的时候是吓人,幼稚的时候是烦人,总之哪一种都很讨厌。徐显炀也闹不清哪一种才是他的真性子,哪一种才是他装的,有时几乎怀疑,他这就是一种“病”。
不过说起来,他那件破斗篷这次真的是物尽其用,立了大功,徐显炀觉得自己回去该当为白狐仙立个牌位。
诚王见他直接走开,一字都不来回应,指着他道:“徐显炀,有朝一日真叫我坐上龙庭,我一定把你充军!是辽东还是西北,你自己挑吧。”
徐显炀没好气道:“我呸,辽东还在鞑子手里呢!”
诚王道:“那你是选西北咯?”
徐显炀忍不住也指了他道:“瞧你这副德行,披头散发,还为件衣裳跟我唠叨个没完,跟个婆娘无异,还坐上龙庭呢,坐到你家炕上绣花儿去吧!”
诚王此时穿着月白色蜀锦棉袍,披着一头长发,这副尊容猛一看确实像个女子。
郭塘在一旁听得好生惊诧,简直连裹到一半的伤口都忘了:王爷与大人……怎会这般说话?
诚王瞟他一眼,忽笑道:“你奇怪我为何与他这般说话是吧?其实我也像那些京城贵胄一样有着龙阳之好,他徐显炀就是我养的内宠……”
“你住口!”徐显炀着实忍无可忍,气急败坏。
诚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