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问道:“姑姑,您今天是不是病了?”
    季砚舒心里有事,“没有。”
    “您都出虚汗了。”
    季砚舒伸手一摸,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,后背已经湿透。她接过小雁递来的绣花手帕,将额角的冷汗擦干。
    小雁见她没有嫌自己多话,便顺着方才的事说:“姑姑,您是不是被皇子殿下吓着了?小雁也是第一次见到。之前只是听伺候安嫔娘娘和殿下的小姐妹说,殿下发起火来特别瘆人。可小雁想着,殿下长相如此俊美,宫外头都说他是第一病美人,应当怎样都是好看的。今日一见,才知道小姐妹说的是真的。好看依然是好看,但……”
    “但”什么,小雁没说,八成不是什么好词。
    “安嫔娘娘人很好,以后少跟旁人嚼朝华殿的舌根。”季砚舒语气略略严厉。原主记忆中,整个后宫只有安嫔不争不抢,对待下人如沐春风,新来的宫女太监都想往朝华殿当差。无奈其他妃嫔排挤她,本身人就给的少,每年新进来的人也屈指可数。
    这般温柔的人,后来因为萧瑜遇刺身亡,当晚在殿里吊起白绫,去了。
    一想到这,季砚舒就一阵心酸,有心想把原主抠出来问她是不是瞎了眼。
    “知道了,姑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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