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那人都笑起来。
来人名叫赵闰,是赵阔一母同胞的亲哥哥,习武世家的另类,不从武改从文,入仕近十载混的风生水起。
“没出息的样!”赵闰对弟弟毫不嘴软,“白瞎了这么高个子,宣抚使做了几年,替公主办一件事都办不好!”
赵阔蔫头巴脑的听训。他的确办的不好,自己对付不了袁家就罢了,还让公主受委屈。
“他不像你,狡猾的出奇。”两人在京中是旧相识,有时说话不太在乎身份,周念蕴先替赵阔说了句话,转而问他,“你说他办的不好,那换做你如何办?”
“袁进对公主大不敬,斩。”周念蕴一下子失笑,好大的口气!原还以为赵闰是说笑,一看他收敛起脸上的嬉笑,不是商量更不是提议,只是冷静地陈述事情:“他老子收押,另有处置。”
屋里静的离奇,赵阔不安的动了动,只敢用余光瞥着公主跟他哥谁也不让谁地对视,明明不在战场,仍胜似剑拔弩张。
“你到底来做什么?”这回周念蕴问的很认真,认真到赵闰没法插科打诨。
他拿出一块令牌,比周念蕴的公主令大一圈,四周是一条盘龙,威武的张着嘴昂着头,一爪伸向正中的“令”字上。赵阔见了“嚯”地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