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营里的几匹矮脚马虽不如西域马跑的快,总比人强。”
陆观颐有些头痛的道:“话虽如此,可我出门了,营里的琐事交给谁呢?你们练兵就够苦的了,莫不是账目还得营长亲自操刀?”
谭元洲想了想,问道:“雪雁的账目学的怎样了?”
随侍在一旁的张力行听得此话,耳朵不自觉的动了动。
陆观颐道:“差着些火候。”
谭元洲道:“趁你没出门,一股脑扔给她。
制衣队的琐事谁都能管,但账目却不能交给生人。
雪雁紫鹃都好,且看他们谁更合适。”
陆观颐心中暗暗比对了一番,道:“紫鹃管着衣食住行的调配,恐不得闲。
只得雪雁了。”
又道,“你一说我才想起来。
旁的事也得找可靠的人接手。
不独为我想出门,军营里可不能什么事都压在一个人身上。
万一我有个好歹,这一摊子事,连个接手的人都无,岂不是裹乱?”
谭元洲笑道:“虽此言不祥,不过于我们而言,很有道理。
行军打仗,未算胜,先算败,方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许多练兵技巧,营长恨不能掰开了揉碎了同我分说,便是为了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