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连营,从前的身世便都化成了灰。如今他是个没有名字的人。”
“或许,也并不需要名字。”
今天还是个桀骜的少年,明天指不定就成了乱葬岗上一具凉透尸体。
尸体要个什么名字呢?给过路的野兽当菜单?
他懂得师父未尽的语意,也察觉到冼子玉疑惑不解的视线。却仍旧目不斜视地跪着,敛起全身的锋芒,一字一顿,“定会有请公子赐名的一天。”
“那我回去好好想想。”
小公子认真道,“下次来,一定给你带来一个最最好的名字。”
可这个“下次”隔了好久。冼子玉因为耍了小性子,被家主勒令不许再入连营探视。每次偷偷跑到入口,都会被强行抱回去。
他曾路过,远远听见那不情愿的哭声,却只能握紧了拳头,告诉自己不要急,然后快步走开。
后来冼子玉见哭闹无果,想了别的办法同他联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