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他便好了。”
“我并没有明显的伤。”舍子殊摸了摸自己的头,“而且我这样已经过了很多天了。”
“那,你有没有被别人吓到?我奶奶年轻时有个朋友,在战争时期丈夫和儿子都被抓去当兵。后来打完了仗,其他人都陆续回来,给她的却是两人的死讯。之后她就疯了,什么事都忘了,别人怎么解释她也不会记住。人们见她只会因为得知真相反复受苦,便不再给她解释。直到她临死前,都觉得自己才三十几岁,丈夫和儿子还在打仗。”
“那你觉得,我像是疯了么?”
“也不像……而且若是发生这种事,你大约,也不愿意回想起来吧?”
“不会。我既回忆不起当时的悲悸,也不会受到刺激,自然想要寻回其他丢失的记忆。而且现在的我,似乎也不知道悲悸为何物。”
聆鹓面露难色,又对舍子殊充满同情。就算无法帮她想起什么,她也希望至少对找到失忆的成因有所助益。聆鹓抓破了头,终于又想到什么。
“还有一种情况呢?我还听别人说了,有个四十几岁的大老爷们,发了高烧就失忆了。有人说是头天夜里淋了雨,得了风寒;也有的人觉得他是中了邪。”聆鹓竭力回忆着过去曾听过的只言片语,将它们串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