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在陇西县的勾栏院有个老相好,那个册子就藏在勾栏院里。”
……
京都,军情处大牢。
安珏翘着腿喝着茶坐在刑房,王武和王安被绑在刑架上,人已经被打成血人,好不容易才养好的伤口重新撕裂,变成狰狞模糊的血肉。
抽了很多鞭子的狱卒累得哼哧哼哧的喘气,两人却连哼都没哼一声。
“大人,这两个人的嘴太硬了!”
狱卒喘着气说,安珏吐了嘴里的茶梗起身走到两人面前,余光觑了一眼狱卒手里裹了一层血浆的鞭子,唇角浮起狞笑:“果然是陆国公手下的人呢,真硬气!”
“国公府府规森严,草民虽不曾饱读诗书,却也知道不可违法乱纪给国公府抹黑!”王武低声说,声音沙哑已是虚弱异常。
“原本还想打碎你们这身硬骨头,把你们抬到议政殿做个人证的,没想到你们这么不识抬举,也罢,既然你们不想活,那本官便做做好事,送你们早登极乐,也免再受这些皮肉之苦!”
安珏遗憾的摇摇头,从袖袋中拿出两张早就写好的证词展开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王武警觉的问,安珏抓着他那只完好的手,在其中一张证词上按了一个血手印。
“没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