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道用了膳,王容与又想说让朱翊钧去宜妃那,朱翊钧说,“朕今日就宿在这。”
他说的坚定,王容与也不能说不让他在这安置,朱翊钧去洗漱时,她就有些心神不宁,她叫来无病,低声在她耳边说让她先去卧室点了安神的香,“多点些。”王容与嘱咐说。
无病握着她的手,“娘娘,别害怕。”
王容与才发现自己在抖。
“陛下不会勉强娘娘的。”无病说。
王容与点头。
僵直的和朱翊钧躺在一张床上,室内是淡淡的香,冰盆搁置在四方角落,无风自怜,“燃的什么香?”朱翊钧突然问。
“驱蚊的香。”王容与说,“这草多水深的地方,蚊虫太多。”
“嗯。”朱翊钧说。不知道他是否察觉到王容与的害怕抗拒之意,和王容与并排睡着,并不靠的过分近,朱翊钧牵起王容与的手,王容与心口一跳,而朱翊钧只是牵着她的手放在胸前。
“荣昌在你肚子里的时候,我们也经常如此睡的。”朱翊钧闭着眼睛说。
王容与有些眼眶发热,“陛下还记得?”
“怎么会不记得。”朱翊钧笑说。
王容与偏头去看他的脸,“陛下觉得快乐吗?”
“嗯?你问什么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