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?”好半天,仁莫湾才找回自己的生硬,目不转睛的仰起脸盯着滕子封看:“我舍不得与你分开,我心里都是你,可这次你太过分了,就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。”轻轻地推开环抱着自己的小爱人,仁莫湾缓缓起身下床。
然后,从从容容的打开衣柜,拎出皮箱,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,现在,打开衣柜,满满的全是他的衣物,不是伤心,只是心酸,他怎么可以对他开这种玩笑呢?果然,他还是个孩子,十八岁,十八岁,呵呵,自己比他大了十二岁,上哪去找平衡?呵呵。
扑通一声,滕子封给仁莫湾跪了下去,少年伸出手拉住仁莫湾的裤腿可怜的哀求道:“我错了,你别走,你打我骂我都好,别丢下我。”
性感的唇翘起来,苍白着脸的小男人淡淡的笑,没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,竟是很温润的对跪在他脚下的滕子封说:“男儿膝下有黄金,跪天跪地跪父母,起来吧。”
“不,我不起,你不原谅我,我就不起。”少年赖皮,早在刚刚他豁出去的把实话说出去之前他就想好了,他知道仁莫湾一定会生气,可无论如何,他就要像现在这样赖着他,就以年龄小的借口来对其死缠烂打。
“呵呵。”仁莫湾意外的没有炸毛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