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王爷,现在我们该当如何?”
凤阳瞧着外头的夜色,他随手丢掉手里头碎成片状的玉盏子,声音又哑又冷:“那便守株待兔!”
宫里头,那被人惦记着要守株待兔的人儿,此时正靠在晏昭廷的怀里头,人虽然醒着,她浑身上下却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虚弱无比。
外头寂静无声,只有马车在宫里玉石铺就的道路上,发出细小的车轮声。
晏昭廷指节发白,把凤灼华整个人紧紧的抱着怀里头,此刻他眼神沉得吓人,死死的抿着嘴角,幽暗的瞳眸里几乎泛着血光。
凤灼华看着晏昭廷眼里头的冷意,她幽幽一叹:“你这可是在生本宫的气?”
晏昭廷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紧,半晌后突然开口道:“是!”
“但臣气的更是,臣未曾保护好殿下,是臣该死!”
凤灼华软着身子轻声一笑:“辞归,你死了难道要让本宫守寡不成?”
晏昭廷却没理会凤灼华这句玩笑话:“殿下不该自作主张伤了自己的身子,藏好臣的手段,想必殿下有千百种,唯独聪慧如殿下,你却选了其中最为冒险的一种!”
“臣心如刀割!”
正文 第79章 第 79 章
晏昭廷说这一番话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