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?”
“他没有说。我们也没有问。那些惨事之后,家里头四个人都失了魂,没了言语。尤其三弟,心事坠得更重。昨晚,他忽然提着这箱子回来,径直进了自家卧房,关起了门。我问他吃不吃饭,他也不应声。只听见打火点灯,门缝里亮起了灯光,一直亮到深夜,不知他是多早晚睡的。今早起来,我唤他吃饭,唤了许多声,又用力敲门,他都不应声。我忙唤了大哥大嫂来,一起撞开了门,进来却见他已是??”柳氏眼里又滚下泪来。
赵不尤过去看那门闩,一侧木关果然被撞坏。这卧房只有一扇窗,他走到窗边上下细看,窗纸完好,并无破洞裂口,和冰库老吏的宿房情形相同。
这时,屋中响起脚步声,赵不尤转头一看,是将才门外那个绿锦官服的男子。他小心走进门,朝床上望去,没瞧清楚,又走近两步,随即,身子猛地一颤,发出一声惊呼,惊呆在那里。
半晌,他才转过身,望向赵不尤,眼中竟滴下泪来。他忙用手揩去,却随即又涌了出来,他连连揩拭,长舒几口气,才稍微缓和,微颤着声问道:“赵将军,在下是太学学正秦桧。武翘这是??”
“在下也才开始查。秦学正,武翘这几日可有什么异样?”
“上个月起,他便失魂落魄,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