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笛仍旧昂着下巴,他比宋敏儿高了一个头,舌尖轻轻地舔去了那点血迹:“是么?师姐尽管往死里折磨,但是我这人很记仇,你大可试一试。”
两人多年怨恨只被埋在一层心照不宣的薄土之下,一朝形势扭转,立刻被宋敏儿自行掘出。她是金枝玉叶,她见不惯的人,统统都要消失!
“好,你有种。”宋敏儿朝架着柳十七的那两人使了个眼色,率先转身出了柴房。
被他们拖得在地上走时,柳十七暗中握住了拳头。后背还在隐隐作痛,他忽地又觉得冷了。
客栈门外停着一辆马车,柳十七被推搡进去,险些一头撞在车壁上,他强行逼着自己坐稳,缓缓地吐出一口气,从狭窄的车窗望向客栈。
他的包袱还在厢房内,左念不知道,应该不会去搜查。
思考让柳十七头疼欲裂,无暇顾他,背靠墙壁调整吐息。他想不出只是被一个暗器打上,就算十二楼的大小暗器种类繁复,独步天下,有什么能让那种阴毒和痛感持续这么久吗?还是他不在的时候,有了别的东西?
“那是少阳符,以天地功法的内劲为寄托,没有实体,就像……一条冰锥扎入你的少阳三经。”似是看出他的疑惑,后他一步被推上来的闻笛突然说,“会很难受的,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