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几乎鼻尖都碰到一起,呼吸互相缠绕,柳十七脸红透了。
闻笛在他唇角轻巧地吻了下,贴在那儿悄声说话,像一对爱侣般窃窃私语道:“既然这么做了,我就不放手了——十七,阿眠,你自己送上来的。”
柳十七失笑,刚要说“我什么时候送上来”,又被闻笛亲了个正着。
这次再没有一触即放的礼貌了,闻笛湿漉漉地吻他,攫取呼吸,舌尖灵活地撬开唇缝钻进去,绕着齿根舔了一圈,又持续深入,勾过他的软舍吸吮。闻笛的手指扣在柳十七下颌,另一只强硬地箍住后腰,像个猎手抓住了柔弱的兔子。
少年人习武的身体柔韧结实,闻笛顺着后腰一路摸到脊背,在肩胛极慢地按压,从柳十七喉咙里逼出细碎的呻|吟。
他忽然像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般,闭上眼后,唇角都不自禁地上扬。
“这是我的。”闻笛想,“早该是我的了。”
那夜直到很晚,闻笛才得以入睡。倒是旁边躺着的柳十七,一沾枕头就睡过去了,呼吸平稳,眉间也没有拧起的沟壑,应当做了个美梦。
本打算待到天亮便带他去旧居看看,听到鸡鸣时,闻笛却突然不想动了。
他翻了个身侧躺着,抱住柳十七的腰,整张脸贴在脊背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