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不到一年的时光,柳飘飘的噩耗便传到了柳府。这让柳老爷如何不对平南侯府怨恨。他从小看到大的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死在了平南侯府。病逝?谁会相信这样蹩足的谎言。癔症虽平日里疯疯癫癫,却还不会致命。
“请张管事回去告知你家老爷,我夫人的遗体会安葬在平南侯府的陵墓,如若柳老爷随时要来吊唁,平南侯府亲自派人接送。”阮居安道,从古至今还未有谁开过先例,阮居安自然不允许柳府如此荒诞的行径。
张生见与阮居安说不通也不再多说,他今日前来不过是试探罢了。阮居安如此决绝的态度他早已心知肚明。张生顿了顿,抿了一口茶水说道:“侯爷的话,我定会告知我家老爷。”
阮居安心满意足的点点头。张生的眼珠子动了动,开口道:“侯爷,二公子的伤势如何了?”
阮居安心中一惊,阮天铭受伤一事他已经叫人封了口,不许人对外宣称。这柳府是如何知晓的。他看向张生,张生波澜不惊的扬起笑容,手中的茶杯玩味的打量着。阮居安突然明白了过来,这柳府在平南侯府中安插了眼线,如今派人前来,不过是用柳飘飘一事来探他口风罢了。
阮天铭身为柳府的外孙,柳府对他极为重视。阮居安当初选定阮天铭作为平南侯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