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衡因着他的接近,整只胳膊都麻了。
要收回手吗?还是要推开他?兔子精心中好是一阵纠结,要知道他快到了发/情期,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很,不能再与旁人这么亲近了。可云哥儿又不是旁人,他就算手腕发烫, 也舍不得推开他。
落衡还在纠结,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却已松开了。
“云哥儿?”落衡一愣,转头看见对方背对着自己,心中不由空荡荡地失落。
宜青听着他的声音轻轻软软的,好似块大白棉花糖,心头的气闷消散了三分。
落衡走上前,小心地绕到他面前,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神情,才问道:“你生气啦?”
“说了不用同他客气,你与他说那么多话做什么?”
听到这句语气硬邦邦的话,落衡松了口气。原来云哥儿不是不爱同他牵着手儿,只是还在为方才的事生闷气。落衡笑了笑,解释道:“我是想探探他的口风。”
宜青:“口风?”
“嗯。”落衡点了点头,想到方才对方都在给他夹菜,自个儿没吃上多少,心思不由飘远了,问,“你还饿不饿?我下碗面给你吃呀?”
“不饿。”
落衡挽起袖子,舀了勺水,将灶上的锅刷干净了:“我先给你下着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