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后淫雨终于慢慢停了,贺兰松便安心在临渊阁养伤,别的事一概不过问,隐约听闻西太后和皇后住在了春晖堂,恒光帝每日皆去请安,他自知身份,从不敢往前去凑,只是默默养伤吃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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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明晅笑道:“难得瑾言如此不怕苦,吃药吃的这么乖。”
贺兰松也懒得辩解,他爬到卫明晅身上,咬着唇去解卫明晅领上的盘扣。
卫明晅唬的往后一躲,单手覆在胸前,故意逗他:“瑾言要做什么?”
贺兰松气呼呼地道:“陛下不是想么?”
卫明晅扣住了贺兰松的手腕,“朕能忍住,瑾言不必勉强自己。”
“可是,我忍不住了。”贺兰松声如蚊蝇,骑在卫明晅身上,两只手被捏住了,竟有些无措。
卫明晅何时见过贺兰松如此“投怀送抱”,他单手支在枕上,瞧着红烛照在他的额上,如水的眸子里尽是柔情和光辉,又似燃着一团火,要将这龙凤帐都烧个干净。
“卫明晅,你再婆婆妈妈的,就换我来了。”贺兰松咬着牙贴过来,舔着他的唇发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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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呵呵,如君所愿。”
贺兰松大伤初遇,卫明晅顾忌着他的身体,动作间便极尽温柔体贴,吻在他汗涔涔的额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