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伙子,你怎么不吃啊?”咏梅的俄罗斯大嫂汉语说得很流利,高挑的个头、金色的长发、雪白的皮肤,看得任功成一愣一愣的。
“噢,我吃素。”岳文笑着伸手在头上比划了一下,那意思是和尚也吃素。
“噢,你们与尼亮是朋友?”大嫂又把白蘑转到了岳文跟前,亲自给他布菜。
“谢谢,谢谢,”岳文礼貌地站了起来,“我们是同学,大学四年的同学,最要好的同学,没有之一。”
尼亮显然也听到了这番话,他附在咏梅耳朵上说了几句,咏梅眼波流动看看岳文与任功成,又看着尼亮,眼里尽是柔情蜜意。
回到了满洲里的主场,咏梅比在秦湾时放得开,少了矜持,多了活泼。
“噢,你们做什么的?”俄罗斯嫂子似乎对岳文很感兴趣。
“我在秦湾开发区工作,……”
“他是秦湾开发区交通局的……,”尼亮又要补充,岳文笑着摆摆手打断了他。
门又开了,酒品是用车推进来的,是那种紫铜做成的轱辘车,“白酒,红酒,啤酒,你们随意,秦湾的啤酒我们这里也有,把六粮液打开。”咏梅的大哥笑着指指车上的白酒。
到了内蒙,原本是打算喝几碗马奶酒,却没想到人家太好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