筎果话止于此,再多的也不说了,其中道理,无良国主便是再蠢,也能听得出来。
“不过,国主当日诏令书上写的可是要宸王剿土匪,带回贵妃娘娘,如今这宸王只能说完成了一半。”有一文官上前直言道。
国主因着他的话,才欣喜觉着有机会罚萧芜暝,却听到那小丫头嗤笑的声音随风飘来,萦绕在耳旁久久不散。
这丫头毫不客气地说,“得了吧,堂堂国主,戴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不愿意戴的帽子,怎么的,还非要传的天下都知么?”
“那是贵妃娘娘,与他人苟且,是死罪,怎能不带回开堂命罪受罚?”
要不说自古爱咬文嚼字的文官最烦人呢。
这一来二去的,筎果鲜有的耐心已经消磨了不少,她扯了扯嘴角,“她跟那个土匪头头殉情去了,怎么的?你还想怎么罚?鞭尸不成?”
说罢,她还嫌弃地咦了一下,“你这人真是睚眦必报,心胸狭窄。”
她说的是那文官,却是在暗讽无良国主。
可筎果瞧着也就是十四岁的少女,心直口快并无恶意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,那无良国主又是不自然地咳嗽了几声,这心里头想杀人的心都有了,可偏偏那绞地他怒火中烧的人得罪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