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,无良国主在信誓旦旦地认为萧芜暝此举必会引来百姓对他的不满,要知道当年与齐湮的那场战争,北戎人被齐湮军队坑杀了上万人,此仇带着血,谁都不会忘。
只要民心反对,萧芜暝定只好听从这些小官传达来的意思,届时,他便借着此事对萧芜暝发难,以他刁难齐湮质女为由,将他贬为庶民。
可他哪里知道原来自己的子民是如此的宽厚,竟是对萧芜暝此举十分的附和认同。
虽是与这些质子的生活条件不同,但筎果对于他们的处境还是十分的感同身受。
公公上前,对她和萧芜暝俯了俯身,“公主,宸王殿下,人都到齐了。”
筎果点了点头,看了他们一圈,笑着问道:“方才,是哪一个来的最晚?”
安渊哆嗦了一下,眼角瞥见站在自己身侧的小太监对着他使眼色,他只好挪了脚步。
“回公主,是在下。”
他说话时,筎果转头看着萧芜暝,撇撇嘴,眼眸垂下,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壶。
清贵的男子心领神会,即可倒了杯茶。
筎果见他拿起茶杯,便是伸手去接,却不想萧芜暝压根就没有要给她喝的意思。
这修长的手拿着茶杯在她的面前晃了一圈,转到了自己的面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