廪丘众人畏惧和无奈的神情,他叹息了一声后起身。让穆夏等人提着装得满满的竹篚,带领众人出了邑寺。
“二三子随我来。今日余有话要对众国人说!”
……
在赵无恤政权的刻意召集和放任下,邑寺之外已经聚集了千余国人,细微的交头接耳声一直未停,多数是针对赵无恤的负面抨击,对于他未等秋收就“逼债”一事,齐人们是十分愤慨的。
而旁听的邾射姑对此次的使命却有了几分信心。
“虽然一如这些骑吏所说,齐侯不爱护民众,肆意加税。但陈氏却对民众极其和善,用私家的大量器借出,而用公家的小量器收回,分利于国人。东莱山上的木料,滨海的鱼盐蜃蛤运到临淄,却依然让我以平价相售。爱之如父母,则归附陈氏如流水。”
他越想越得意:“本以为那赵无恤一如陈氏世子所说是他的大敌,今日一见却不过如此。虽然也知让人恢复农稼,加强守备,却不知道收拾国人之心。竟然在秋收前公然强收债券,和陈氏的做法全然相反,如此一来,即便府库积蓄充足,但国人必将饥饿而愤慨,思念齐国的统治,我若是广散钱帛,在市肆里闾里寻觅不满者,定能让此邑不能安定!”
正当把身份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