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真是……很贺言的想法。
祁怜默默的别过头,她觉得需要一个人待一会。
刚开始听的时候,贺言以为那是在影射之前他说的话,可后来祁怜说对方没了……正常人不会这样诅咒自己。
所以综合考虑之下,贺言给出了他所认为的最合理也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。
“你那个朋友是哪里的?”贺言觉得这件事继续被提出来了,那应该也是给祁怜带来了极大的困扰,而他正在积极的解决这件事。
可是,看祁怜的情绪怎么不太高涨的样子?
贺言翻出法务部部长的联系方式,“这是法务部部长的联系方式,如果你需要……”
“不需要。”祁怜打断他的话,眼睛里有朦胧的雾气,而话语中,却有颓然而又放弃一切的气丧,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再怎么做也挽回不了。”
现在说这种话还有什么意思呢?
他又没有经历过自己遭受的一切,与他来说,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的。
而她呢?早已经千疮百孔的心,再过来重新看待这这件事,早已没有办法冷静的去对待,不如深深的埋葬。
贺言似乎还想说什么,可女人已经先一步打开了车门,把他拒绝在身后。
“真是粗心的丫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