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到下午,安可随便在屋里扒拉出一袋饼干吃了,打算去酒吧晃一圈,但想到门外还戳个大活人,他又不想去了。
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一下,走廊里空荡荡的,没有半个人影。
安可小跑着到了窗边,也没看见秦峰,一颗心瞬间变得失落,“呵,果然是一时兴起,我他妈脑子坏了才去信他的鬼话。”
他换好衣服,拿上手机、钥匙和钱包,出门叫车去酒吧。
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手忽然卡住车门,安可偏头一看,带着满身寒气的秦峰已经挤了进来,坐在他旁边,“砰”的一声把车门关上。
“你没走?”安可问。
“嗯,”秦峰靠在后座上,闭着眼睛,面上有掩不住的疲惫,“刚才在楼梯间坐着,腿酸。”
安可用视线描摹着他的脸,等秦峰睁眼看过来,他又赶紧转开目光,恢复了一副不耐烦的表情。
“你别以为卖卖惨,我就能转身跟你走,苦情套路对我没用。”
秦峰握住他的左手,说:“不是卖惨,只是想找机会跟你把话说清楚。”
安可甩开他,往另外一边车门靠了靠,尽量保持跟他的距离,“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,我不接受,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?”
秦峰坐直身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