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两个字挂上去无所谓,但许家毕竟是个往来无白丁的名门世家,有长廊里高悬的那些大儒墨宝珠玉在前,最显眼的亭子上挂这么一幅字委实容易让人看见笑话,要是陈无双落上自己的名字那就无所谓了,等他回京接任了观星楼主,旁人碍于司天监的超然地位纵然心里发笑也不好明着说。
白衣少年深以为然,点点头一本正经道:“我就会写《春秋》里这不到五千字,名字写不好。这样吧,落上许佑乾的款,以后有人问起来,你不要骄傲,谦虚一些告诉他们,牌匾上的题字是咱兄弟二人联袂而作,快去快去。”
许佑乾恨不得当场抽自己一耳光,多嘴!好好地给他提这个醒做什么?
康乐侯连连摇头,喃喃道: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白衣少年数日来默写《春秋》不是为了练字,而是为了体会胸中剑意,说起来也奇怪,似乎是真被他歪打误撞找对了路子,每回练完字都明显能察觉到剑意得到了滋养日渐壮大,甚至觉得如果这时候再去包下戚老四那条大船横渡云澜江,剑十七能劈开的江水必然更骇人。
随手在桌上扯了张干净宣纸擦了擦手,陈无双笑吟吟问道:“世叔今日有暇?”从亭子里那一场酒喝罢之后,几天来许青贤还是第一次露面,要说是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