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荀殷阴冷地笑了笑。
古言玉不知道这男人话说得好好的,突然间又抽什么风,她假装没看见,笑问道:“那侯爷会和其他朝臣争论吗啊?”
秦荀殷:“我是武将。”
古言玉终于将朝服脱了下来,她将朝服挂起来,朝秦荀殷投去“所以呢”的疑问。
秦荀殷:“朝中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从来不管,只要前线没有紧急战事,基本上就没有我什么事情。”
古言玉:“那倘若有战事呢?有战事,也有朝臣与侯爷意见不同呢?而且,妾身以为,不止战事的问题吧,还有军饷之类的,难道就没人提出和侯爷不同的意见吗?”
秦荀殷看古言玉的目光忽然间深了几分。
“岳父跟你说的?”他问。
古言玉摇头,讪讪笑道:“书上瞎看的,妾身胡乱说的,侯爷胡乱听听就好,别当真。”
秦荀殷却正色道:“目前还没有人跟我意见相左,不过,你说得没错,这种事情很难避免,毕竟朝中靠一张嘴争权夺势的人,不在少数,倘若真有那么一天,你会知道的
。”
这个话题便比较沉重了,古言玉不敢轻易接话,转开话题道:“侯爷昨日夜里突然出去,是因为在生妾身的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