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,原本珍视深恋的人也只有那一个,永远不会改变。
事实上要忘记一个人并非不可能,时间够长就行——但人生也不过几十年,实在,太短了……
“皇兄。”阜远舟缓缓转过头来,“我想听当年的事情,父皇和柳叔的事情。”
阜怀尧面色一僵。
阜远舟没再说话,只是用一种平淡又坚决的眼神望着他。
阜怀尧艰涩地问:“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?你不是不喜欢谈到和父皇有关的事情么?”
阜远舟好似觉得奇怪,站直了身子,“只是想听而已,有什么不能问的么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阜怀尧顿了顿,道。
“所以,说给我听听好么?”
“都是一些封尘往事……”
“但是我想知道。”阜远舟如是道,定定注视着他。
阜怀尧几乎没忍住避开他的眼神。
“父皇那么宠爱皇兄,当年的事,应该只有你知道了吧。”阜远舟似是不经意般道,走过来,随手将埙放在桌上,人坐在桌边斟了两杯茶,一派洗耳恭听的架势。
阜怀尧垂眉看着被推到手边的茶,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,旋即才坐在他对面,心知越是推脱越是让他好奇,只好细细思量了一下言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