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话说得颇有些大逆不道,近处听到的玉衡官员和戒安安巴脸色都变了。
阜远舟却是安之若素,四两拨千斤道:“皇兄待本王手足情深,再怎么样都不过是自家关上门来的小打小闹,岂会有不和之意?”潜在意思便是我和皇兄打打闹闹也是玉衡的事情,和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?!
申屠谡雪面不改色,“看来玉衡皇帝果然如传闻中一样,惜才之心叫人敬佩,”说着说着,他的目光又落到了闻人折月身上,“这么说来,若是我颇为欣赏闻人先生,贵国陛下也不肯放人咯?”
此话一出,阜远舟和众人都没忍住脸色微变。
闻人折月则是眉头一蹙,眼底明显流露出晦暗之色,在低眉之间掩饰下去,“承蒙国师错爱了,在下现今过得挺好,暂无离开玉衡的打算?”
“暂无?”申屠谡雪笑笑,“就是将来有这个可能了?”
闻人折月蹙眉更深。
“申屠国师,”阜远舟柔声唤道,眼神里却是冷皑皑的一片,好似下一刻腰中长剑就会化作猛虎择人而噬,“就算你是玉衡的客人,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乱来。”
申屠谡雪却是冷不丁的大笑出声,道:“我不过是开个玩笑,殿下未免太过认真了!”
这般模样,当真